【山花】祝福老同學(散文)
當接到老同學盧國忠同學的慷慨大方時,這一種感動,我是又升級了。
縱橫的淚,還是浸濕了我的襟懷。
“無為在歧路,兒女共沾巾?!笔前?!這種感覺逼我去深思,不是不得不沉思,是應該積極努力去深思、沉思。
識老同學當然是在同窗的求學當中,當年在平和三中。
當母校七十年大慶之時,我為母校寫了《母校之歌》,當年是黃忠良老師接了此歌的,我當年的初中(3)班的第一個班主任莊其德已經(jīng)當了平和三中的校長了。
據(jù)說,莊其德老師已經(jīng)辭世了,這消息是從二弟的口中得到證實的。
霞寨這個地理是很奇特的,出了不少異人,像畫家周碧初教授,因此,霞寨也成了周碧初教授的故里“碧初故里”。
【碧初故里】,有一條故鄉(xiāng)的小河,是從雙尖山發(fā)源的,從家鄉(xiāng)的平和三中旁流過。
霞寨擁有父親山雙尖山、也擁有母親山大崠山,兩山南北貫通,縱橫霞寨,也蘊育出英勇不屈、勤勞善良的霞寨人民。
而我同盧國忠同屬霞寨子民,他是小坪片,家居后塘村,而我出生在霞寨鎮(zhèn)的集市中心,也稱:“霞寨圩”,就是現(xiàn)在的群英村,從小在這里長大。
而與盧國忠同學更加深認識和交往的是在蘆溪鎮(zhèn),當年我正在參加福建省高等教育自學考試漢語言文學(即中文)的考試,也與蘆溪締結下源遠流長的友誼,因此蘆溪也成了我的第二故鄉(xiāng)。
蘆溪人素來較率直,也很英勇,雙尖山的另一面就在蘆溪的東槐村,與霞寨山水相連、唇齒相依。
當年我侍奉于煙草部門,而盧國忠老同學則起點在蘆溪經(jīng)管站,與陳朝金同事,就住在我居住的宿舍隔壁辦公。
后來,盧國忠同學比我進步了:“躍上蔥蘢四百旋”,而我卻倍受生活的煎熬,也曾經(jīng)成了流浪漢。
從開“蘆溪卡拉OK廳”,到一個流浪者,生活的點點滴滴,也淚流成河,淚浸雙尖山和大崠山,所以我寫出《故鄉(xiāng)的小河》,1994年發(fā)表在《閩南日報》、《九龍江》文學副刊上,是由林斌龍老師編輯出來的,可是林斌龍老師現(xiàn)在也已經(jīng)辭世了。
多少活的人和多少死去的人,而這些曾經(jīng)擁有的故事,捆綁成淚水,在高山上流下,擁過江河,滾進大海,而這些深情締結的故事,滾滾長江東逝水,也滾進了大海,人生確實有大步流星的故事,也有跌宕起伏的曲折,而這悲傷、坎坷,也書寫成踏平坎坷的故事,正像唐僧師徒四人的故事,西天去取經(jīng),是要歷經(jīng)九九八十一難的,才坎坷出《敢問路在何方》這首歌:“敢問路在何方?路在腳下!”
有時,我們流離于文學創(chuàng)作、音樂創(chuàng)作、國畫創(chuàng)作、書法創(chuàng)作,也曾經(jīng)在弦中,默默把生活歌唱,也曾經(jīng)在弦中:“蕭瑟秋風今又是”,但繽紛的落葉,也繽紛出生活的色彩,我痛恨這個世界的紙醉金迷、欺賊騙父,但更痛恨這個世界的貪污腐敗,可是文字僅有的熱愛,只極限于呼喚和唉嘆,是撬不動這個世界的腐敗的磐石的!
但流離于文字,也流離于這個世界的千奇百怪的故事,我想作家、文學家還是需要的,不然,沉舟則更加沉,沉入海底,這舟經(jīng)久浸泡是要腐爛的,而這沉舟側畔,千帆怎能駛過呢?要是做為一種標示、警示,倒是還可以,但大海茫茫,蒼涼而廣闊,一只船沉進去,是算不了什么的!大海依然還是大海、蒼天的依然是蒼天,但善良的中國子民,是渴望大海的明媚和廣闊、藍天的美麗和悠遠的!
當然,我更想起童年的打獵和放牧故事,率真的說,你打不死老虎,老虎就要咬死你,你打不死野豬,野豬就要咬死你,這是殊死的搏斗、你死我活、過命玩命的搏斗,這大家都會做垂死的掙扎的!
當然,于如今這個:“世道難行錢作馬;春城欲破酒為軍。”的世道,錢的吆喝力是很強的,也是可以焚金毀石、摧枯拉朽的,任何的猶豫,任何的貪生怕死,是打不死老虎、打不死野豬的,金錢至上,金錢通天、入地、就連管地獄的小牢卒,都懂得金錢的好處的,有了錢則鳥語花香、雄懷有愛,左擁右抱,沒了錢,則:“路有凍死骨,整天被嘲笑,被鄙視!”所以在金錢面前:“大家都俯首、大家都鞠躬盡瘁、死而后已!”以圖得“朱門酒肉臭;別墅凌天高?!斑@也是情有可原,值得首肯的!
“欲問瘟君欲何往?紙船明燭照天燒!”其實,拜拜又何妨?拜金、拜銀,這個世界才金燦燦、銀橙橙嘛!
故吾想來,錢還是挺好用的:“使人人鋌而走險;使鬼鬼盡心推磨。”呵呵!
所以當今世界:“唯獨不能沒有錢,有錢則九五至尊,無錢則寸步難行!”
錢之呼、千古之呼!萬古之呼!焚金玉石,海枯石爛,風云縱涌!
“上縱下橫真【紙字】;左擁右抱皆入懷;”妙哉!妙哉!
“留得青山在,不怕沒柴燒!”但要真是到了沒柴燒時,斷了糧草,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了,是要爬雪山、過草地、啃野菜的!
所以我還是要感謝老同學盧國忠,還有那么多曾經(jīng)雪中送炭予以我相助真誠的好朋友,并且我在這里要說一句吉祥的祝福的好話和吉語:“愿君長安!愿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、地久天長!更期冀我們的福報地久天長、天長地久!”于是,我就在這里,抒開胸臆,默默祈禱、默默祝福您們!
阿彌陀佛!善哉!善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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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年11.12.
寫于漳州